科学哲学对科学研究的指导
Ⅰ 爱因斯坦说:“哲学可以被认为是全部科学之母”,这说明
爱因斯坦说:“哲学可以被认为是全部科学之母”,这说明哲学对自然科学的研究有指导意义。
哲学对自然科学的指导作用对自然科学产生的积极影响。这里的"指导"是指帮助,启发,服务。恩格斯指出"我们的历史观,首先是进行研究工作的指南,并不是按照黑格尔学派的方式构造体系的方法"。"
辩证法对自然科学来说是是最重要的思维形式,因为只有它才能够为自然界中所发生的发展过程,为自然界中的普遍联系,为从一个研究领域到另一个研究领域的过渡提供类比,并从而提供说明方法"
事实上,哲学对自然科学的指导作用有一个领域,主要集中在:
(1)在各门自然科学的基础前沿。
这是因为在科学前沿,情况比较复杂,问题较多,各种观点争论激烈,哲学可以为探索提供新思路。
(2)在新的研究领域和新学科创立时期。
在很多的学科,特别是一些综合性,横断性,交叉性学科的创立阶段往往又一个哲学探讨过程。
(3)在科学发展的危机时期。
库恩在研究了科学史的基础上总结:"特别是公认危机时期,科学家们必须转向哲学分析,作为解开他们的领域之迷的工具"。
(1)科学哲学对科学研究的指导扩展阅读
在哲学研究概括的自然、社会和思维这三大领域的知识中,自然辩证法是其中的一大领域。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创立科学的世界观时,从一开始就认为整个世界的历史可以“划分为自然史和人类史”,
对这两方面的历史的哲学概括即构成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的两门学科即自然辩证法和历史唯物主义。
需要指出的是,自然辩证法虽然与自然科学一样所面对和讨论的都是“自然”,但有两点原则上的区别:
其一,在各门自然科学中,“自然”作为对象是指自然的某一部分或某一特殊的领域,而在自然辩证法中,“自然”作为对象,是指整体的自然或自然的整个领域,它将自然当作一个整体而从其总的方面来考察;
其二,在自然科学中,“自然”作为对象是被给定的、现成的,它的存在是无可置疑的、自明的,无需对它提出追究,“自然”已不在追问之列,而在自然辩证法中,“自然”作为对象,是“自然”本身,对于被给定的自然物,需要对它进行追问。
自然辩证法必须“透过”现象而达到实在,必须凭借人的理性以理论思维的方式“超越”呈现于感官的现象界去寻找答案。而这两方面正是自然辩证法之所以为哲学的本质所在。
Ⅱ 哲学和具体科学的关系是什么
(1)马克思主义哲学与具体科学是一般与个别的关系,二者之间存在着既版相互区别又相互联权系的辩证统一关系。
(2)它们之间的区别表现在:具体科学以世界某一特殊领域的具体规律为自己的研究对象,因而其理论具有个别性和特殊性;马克思主义哲学以包括自然、社会和人类思维在内的整个世界的最一般规律作为自己的研究对象,因而其理论具有一般性和普遍性。
(3)它们之间的联系表现在:一方面,马克思主义哲学以具体科学为基础,没有具体科学的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既不可能产生,也不可能发展;另一方面,具体科学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指导,马克思主义哲学为具体科学的研究提供正确的世界观和方法论。
拓展资料:
哲学(英语:Philosophy,希腊语:Φιλοσοφία):是对基本和普遍之问题的研究。其按其词源有「爱智慧」之意。哲学是有严密逻辑系统的宇宙观,它研究宇宙的性质、宇宙内万事万物演化的总规律、人在宇宙中的位置等等一些很基本的问题。
具体科学:相对哲学而言,是指哲学以外的所有其它科学。
参考链接:
网络_哲学
Ⅲ 1.不能认为离开了哲学的指导,科学研究就不能取得进展。 2.具体科学离不开哲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指导
第一个观点是正确的。科学家研究可以有自发的世界观方法论指导。
第二个观点,多了哲学二字。
科学研究离不开世界观方法论指导。
科学研究离不开哲学的世界观与方法论的指导,这一观点是有瑕疵的。
可以说,是与前一句有矛盾的。
Ⅳ 哲学是具体科学的理论指导
看到有人说马哲是一门很死板的学问,我觉得这个人可能还没有摸到哲学的门在哪.马哲是实践性非常强的一门学科.
你的问题用教材上的例子就可以回答了,比如达尔文的进化论,人最早是由单细胞进化到多细胞的生物,再由多细胞到低等生命体,经过漫长的进化过程进化出人类.很多这样类似的例子,比如(军事)中国人民反抗日本侵略者的抗日战争,最开始是战略退却,然后是战略相持阶段,最后是战略反攻.这两个过程至少告诉我们1,绝对运动.相对静止.2,发展是事物由低级到高级,由简单到复杂,由无序到有序的运动.第二个例子还告诉我们,发展是前进性和曲折性的统一.人民力量是由小到大发展的.新生事物不可战胜.
以上两个事例所总结出来的哲学原理能怎么用呢?在任何学科任何地方都可能用到.大到国家大事,小到夫妻关系同学同事关系都可以用到.比如追女孩子(先当你是个男的),发展两人关系主动走点弯路(曲折性),分分合合,感情会更牢固.哈哈,我就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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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哲学对科学研究的作用
“哲学指导科学”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理想,比如亚里士多德、笛卡尔、黑格尔都曾把哲学视为某种“第一学科”。哲学高高在上,为各学科奠基,各学科却不能反过来对哲学指手画脚。
然而到了二十世纪,科学已经迅猛发展,哲学却刚从德国唯心论的泥潭中脱身。这时,哲学已经失去了昔日的骄傲,反而亟需给自己找点事儿干,证明自己的价值。
于是,问题不再是哲学如何指导科学,而是哲学与科学如何分工。有人认为,哲学研究最普遍抽象的东西,而科学研究较为具体的东西;有人认为,哲学进行先验反思,而科学进行经验研究;有人认为,哲学研究价值和规范性,而科学研究事实。
曾经更流行的观点是,哲学是关于概念或语言的研究——搞清楚命题什么条件下有意义、什么条件下为真,或者搞清楚一些概念的正确意思,从而不仅消除哲学困惑,也让科学家少犯点糊涂。
这时也出现了一个新学科叫“科学哲学”,专门对科学进行反思。它研究科学和伪科学有啥区别,科学研究应该采用什么方法,各门科学里有哪些预设,这些预设合不合理,等等。早些时候,这些工作也不只是哲学家在搞,很多大科学家也都愿意说两句。这些问题有很多都与科学实践密切相关,说它们指导着实践也不为过。也有另一撮哲学家,愿意思考一些宏大叙事的问题,什么科学技术会使人异化啦,什么搞科学其实是为了追求权力啦,这些话科学家不太往心里去。
二十世纪中叶左右,科学又进步了一大截,哲学家的压力更大了。原本物理学就已经抢占了物质领域的话语权,现在心理学和神经科学又威胁到了哲学家的自留地——心灵。原本被认为只能通过“内省”曲径通幽的内心世界,现在被发现与大脑的物理现象紧密相连。于是哲学家们逐渐接受了“物理主义”,即所有事物(当然,包括心理事物)都是物理的,或者随附于物理事物。什么是“物理的”?大概来说就是物理学承认其存在的。哲学家一开始想告诉物理学家应该研究什么,什么是物质,万万妹想到啊,现在轮到物理学家告诉哲学家什么东西存在了。
尽管如此,后来的哲学家还是试图保住心灵领域的一个地盘,即现象性意识。大卫·查尔莫斯认为,经验科学虽然能搞清楚意识现象与物理现象的因果关联,却无法解释意识现象为什么会产生。毕竟现象性意识是主观的,无法被还原为客观的东西,所以就算我们进行了充分的经验研究,但是——你怎么可能知道当个蝙蝠是啥感觉捏?你咋知道不存在身体和我们相同却莫得意识的僵尸捏?这个自留地保留得是否成功,是个争论中的问题。
在物理主义的背后,实际上有一个更广阔的立场,即“自然主义”。自然主义认为,所有存在的东西都是自然科学研究的对象。至于自然科学不研究的怪力乱神,我们就不应该假定它们存在。有些自然主义者比较极端,觉得有些哲学领域干脆交给科学家来搞算了,比如蒯因就觉得认识论就应该是心理学的一章。其他自然主义者觉得我们应该一起搞,科学家负责搞经验研究,哲学家负责搞概念分析,你待你的实验室,我坐我的扶手椅,大家各司其职,合作愉快。
随着自然主义思潮的席卷,我们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一些人开始质疑,为什么概念分析就不能一起搞?很多概念来自于大众,而大众如何理解这些概念(至少部分地)是一个经验问题,那干嘛不把大众抓来做实验看看?乍一看很悖谬,他们的名字叫“实验哲学家”。
在之前的故事中,哲学的领地一直被科学入侵,但其实科学也有需要哲学的时候。科学家总是用个别的经验证据支持普遍的结论,然而什么证据能够支持什么结论是一个哲学问题。比如当话题涉及到认知的时候,科学家一不小心就会在其中复杂的概念和逻辑关系上犯错,因此需要哲学家的帮助。二十世纪下半叶,“认知科学”的概念被提出,哲学是其6个子学科之一。现在世界各地也纷纷建立认知科学中心,哲学与科学的交流更加密切了。
至此,哲学与科学的关系已经错综复杂、一言难尽了。从人类思想史早期开始,我们就一直重视学科划分,以期达成更加合理的分工,维护学术研究的秩序。另一方面,随着学术实践的深化,我们也越来越懂得合作。在我看来,没有什么观点比T. 威廉姆森的更合时宜了。威廉姆森认为,科学和哲学之间没有实质性的界限、也不应该有界限。科学家也进行先验推理,也思考概念,而哲学家也提出经验命题,也能从经验研究中受益。我们处理问题时,不是要先分出个你我,而是啥方法有用就用啥方法——甭管它是科学的还是哲学的。这样一来,和前人相比,我们就有了一个更加开放多元的态度。二十一世纪才刚开个头,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我期待威廉姆森的观点能够成为这个时代的共识,也期望这种开放的态度能催生更美妙的智力成果。
Ⅵ 什么是科学哲学,及科学与哲学的关系
科学哲学(philosophy of science)从哲学角度考察科学的一门学科。它以科学活动和科学理论为研究对象,主要探讨科学的本质、科学知识的获得和检验、科学的逻辑结构等有关科学认识论和科学方法论方面的基本问题。
从哲学和具体科学的研究对象来看,具体科学的研究对象是物质世界某一特殊的领域和方面,它揭示的是这些领域和方面的特殊本质和规律。这些领域十分广泛,大致分为自然科学领域、社会科学领域和思维科学领域。具体科学一般有比较明确的分工,每个学科都有自己所分属的领地。它们直接面对世界,探究世界中隐藏的各种奥秘和规律。哲学的研究对象与具体科学相比具有一般性、概括性和抽象性,是“自然、人类社会和思维的运动和发展的普遍规律”,是“外部世界和人类思维运动的一般规律”。正因为哲学是探究这种普遍的、一般的规律,所以哲学往往是建立在具体科学基础之上的,是建立在对具体科学的总结、概括、抽象的基础之上的。从这个角度来看,哲学具有“反思”的特性,是对具体知识的“再认识”、“再反思”。因此,黑格尔把哲学比喻成猫头鹰,猫头鹰的特点是夜晚才起飞,比喻哲学的“反思”特性。由于哲学命题具有概括性、一般性、抽象性,许多人把哲学和具体科学的关系说成是一般和个别的关系。准确地说,这种说法不够准确。例如,哲学和物理学,常有人说它们是一般和个别的关系。作为并列的学科,它们并不是一般和个别的关系,哲学和西方哲学、中国哲学可以说是一般和个别的关系。应该说,哲学的“研究对象”与物理学的“研究对象”是一般和个别的关系。
哲学和具体科学又是密切联系的。
首先,哲学以具体科学为基础。哲学并不是建立在对世界的直接观察基础之上,而是建立在具体科学的研究成果之上。因此,具体科学是哲学的基础。这个基础发生了变化,哲学也会随之变化。与古代科学技术相适应产生的是古希腊朴素的唯物主义哲学,与近代牛顿力学的成熟相适应产生的是机械唯物主义,与现代三大科学发现相适应产生的是辩证唯物主义,与当代科学技术相适应的又有最新的哲学研究成果。但是,把哲学凌驾于具体科学之上,认为哲学是“科学的科学”的观点也是错误的。
其次,哲学为具体科学提供世界观和方法论的指导。科学家进行具体科学的研究都是在某种世界观和方法论的指导下进行的,缺乏正确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指导,科学研究就会失去正确的方向,甚至陷入混乱和失败。